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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分卷阅读大结局

字数: 2772更新时间: 2021-02-25

个问题也不难回答呀,看来是故事情节不能说呀!」

「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就是我不小心上错车了,在他车上,我们认识的。」我说。

山羊胡一点眼力见没有,抓住一切机会讲三俗段子,「这个情节我熟悉呀,是上错车了吗?真是不小心上错了吗?」

万禾还是那样,明着和稀泥,暗着点邪火,「老公你别乱说,是我这个问题问得不好。」

段雨薇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,嚷嚷着,「赶紧玩儿下一把吧!」

没想到冉寒星真是个狠人,转到万禾,他上来就问,你上一任男朋友为什么分的手呀?

万禾眼波流转,含情脉脉地望着斜上方四十五度,「我犯了一个后悔至今的错误。」

山羊胡导演极大声地咳嗽了一下,跟老黄牛似的大喘气。

下一把,又转到了张辰,冉寒星本来在沙发上仰着,此刻懒洋洋地站了起来,走到张辰旁边,伸手拽住他卫衣上的绳子,啪的一声弹在了他脸上,「怎么样,弹你,你高兴吗?」

所有人都愣了,只有音乐还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,我心里咯噔一下,想打圆场,但也不知道说什么,张辰已经站了起来,大喊一声:「你谁啊?有病吧你!这人谁啊!谁让他来的!」

他一站起来,好几个工作人员也站了起来,又把他按在了座位上,像在给陈浩南捏肩放松的马仔,「算了算了!张老师!张哥!算了!」

万禾这会儿也站起来了,举手投足就像冉寒星的合法伴侣,「寒星,你干什么呀,多大的人了,还这样闹脾气。」

我心乱得很,捂着脸,只有段雨薇还在问我:「宝珠姐?怎么回事呀?」

当天差点打起来,多亏后来制片人来了,女二号一看见他就飞扑上去,搂着他的脖子叫老公。制片人咧嘴一笑,凌乱的大胡子里露出一个像是嘴的东西,「大家今天玩尽兴一点!」

我们这群打工仔不得不迎上去一一握手,尤其张辰和山羊胡,点头哈腰的,一口一个哥,只有冉寒星坐着,目光相接,他也只是轻轻点头示意。

制片人挺着大肚子,问他:「这位是?」

「我谁也不是,就自己做点小买卖。」冉寒星说。

「哦。」制片人一撇嘴,大胡子歪向一边,他四下瞅瞅,忽然问,「怎么没有人跳舞呀?」

紧接着,像变戏法似的,不知道从哪窜出几个穿热裤的小美眉,忘情地在台上跳起舞来。

我坐在冉寒星旁边,拍拍他的腿,「走吧,就不应该来这。」

万禾却阴魂不散,此刻端着杯子挪了过来,坐在了我俩对面,「好羡慕你啊宝珠,他真护着你!哪像我当时,受了他不知道多少委屈,那会儿他还是个大孩子呢!」

说完,她又看着冉寒星,有些惆怅地说:「时间真快,是吧?」

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掂量她说:「要不你们先聊?」

「你别误会啊,宝珠,我没别的意思。」她有些抱歉地冲着我笑,「我这人啊,看见老朋友就忍不住叙旧,我跟寒星,我们都属于念旧的人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」

都没用我说话,冉寒星就问她:「你想说什么呀,万禾?我觉得你都结婚了,现在说这些挺没意思的。」

「那我要是没结婚呢,会有什么不一样吗?」她看着眼中都有泪了,却忽然轻飘飘打了自己一巴掌,「你瞧我,胡说什么呀!」

她喝了一整杯酒,捂着心口,像要平复波澜万丈的心情,「我看见你今天送给宝珠那束玫瑰花,我就想起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,尤其是最后你要跟我求婚的时候,准备的那枚钻戒,后来被你一生气,扔到海里去了,其实我真的,真的挺惋惜的。」

「你可以去捞去呀,你不是挺会捞的吗?」冉寒星看着已经有点烦了,「我现在完全是靠着教养在跟你说话呢,万禾,你已婚未婚也跟我没关系,别说我已经有新人了,没有也不会吃你这份回头草的。」

「我没要怎么样,寒星,你别多想。我老公他,他对我也挺好的。」不知为什么,这话居然让她说出了一丝委屈,顿了顿,她又说,「你最喜欢的那本《葡萄牙十四行诗》还在我这,有时间我拿给宝珠吧。宝珠,勃朗宁夫妇,你知道吧?」

我让她一波一波的表演弄得一愣一愣的,「什么,什么宁?我我我不太清楚。」

万禾掩着嘴,有点吃惊,「你母校是哪里啊?」

「呃,xx艺术学校,我没上过大学,我很早就出来拍戏了。」

万禾看起来特别抱歉,好像她不是得知了我的学历,而是撞破了我的丑闻,「不好意思啊宝珠,我看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拍戏,以为你去读书了。」

「没有,我不是读书的料,一看字我就头疼。」说实话,我是有点气馁了。

万禾很得体地笑了一下,安慰我,「没关系,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嘛,啊,这句话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。」

「这我还是能听懂的呀......」我小声辩驳了一句,没想到万禾压根不理我了,我拽了拽冉寒星的袖子,小声问他,「谁是勃朗宁啊?」

没想到冉寒星说:「你不用知道,她也是知道自己没法在长相上跟火拼了,才咬牙在知识上费劲呢。」

万禾倒吸一口凉气,「寒星,你怎么学会这么说话了,阴阳怪气地。」

「那你呢?你那话听着也不像好人能说出来的呀。你为什么要在宝珠面前说这些?你尊重她了吗?把她放在眼里了吗?那我为什么要尊重你呢?」他揉了揉太阳,看着很不耐烦,「万禾,我现在跟你说话还算客气,你不要以为我念及旧情,我完全就是顾及你是个女的。」

「也对,现在社会这么浮躁,人都是会变的。」她低着头苦笑了一下,像自言自语般说道,「一成不变的才是傻子。」

冉寒星冷笑了一声:「为什么要赖社会呀?你可一点都不傻,你还知道呢。」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觉得万禾眼中都有泪光闪闪了,她有些迫切地问:「这件事还是你心里的一个疙瘩,你还是在意的,没有圆满收场,你还是遗憾的,是吗?」

冉寒星很无奈地扶着脖子,「我不知道你怎么理解的,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吧,祝你幸福,行吧?」

「那我要是说我不幸福呢?」她有些哀切地问。

「你的不幸又不是我带来的,我没有义务为你的幸福负责,不要再跟我说罗圈话了。」

冉寒星极其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,偏过头去看台上,在那里,年轻的女二号幸福地依偎在大胡子制片的怀里,张辰和山羊胡一边一个,像惑乱朝纲的大太监。被四个正在跳舞的簇拥着,他们显然美得不行,制片人应该是美极了,不知从哪拽出一沓粉票子来,拿在手中当扇子甩。

他貌似一样地给了冉寒星一个眼神,意思是就你还不起来跟我握手,在嘈杂的音乐和迷乱的灯光中,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,「对我来说,三万五万,这叫钱吗?」

张辰拖着长声敲边锣,「不——叫——」

刷的一声,红扑扑的崭新的现金天女散花般在半空中飘摇,大伙都在兴奋地尖叫,段雨薇吓了一跳,手中的喜之郎果冻都掉进了领子里,张辰和山羊胡在学猴子叫,跳舞的在借着舞蹈动作捡钱。

万禾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,眯着眼在看台上丑态百出的山羊胡。

我只感觉到一点悲哀,和一点恶心。

我偶然与冉寒星对视,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慵懒,又多了一点漠然,见我看过来,他凑近我的耳朵,酒酣耳热中,声音有些煽情,「我带你走。」

我几乎是跟随他跑了出来——没人注意到我们,在这样暧昧的场合,男人能把女人带走,简直是再平常不过了。

深夜的街道下起了瓢泼大雨,此刻空无一人,我们都喝了酒,也没看到出租车,于是就这样牵着手在雨幕中奔跑起来,在这座不属于我的城市里,我鲜少感受到这样的畅快。

原来身边这个人,真的是不一样的,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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